孟子玮盯着姓名栏里的二哥两个字,看了眼一旁的李羡,泄气。
刚才说了不能找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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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瑞一期已正常投入营运,由职业代理人打理。新恒的各项事务切割干净,暂时告一段落。
孟恪这段时间清闲,提前过退休生活,钓鱼下棋,按时接人下班。
虽然要接的人从不上车。
孟恪童年曾跟一名中医学棋,这位老先生也曾教过林岩。
名义上是师兄弟的两个人,此前只在饭局上见过一次,不算熟悉。
这几天因为身边喜欢围棋这项活动的人不多,林岩空着,他时常上门拜访,渐渐熟了。
这不到十几个月的时间,孟恪与李羡没有直接联系,也尽量少地介入她的生活。
许多细节,只能通过旁人得知。
也许他的话题指向性太强,林岩察觉,执棋的手悬滞,抬眼看他,笑容底下是一种对自己人的保护和警惕。
“孟先生对我这个小徒弟这么感兴趣。”
孟恪保持礼节性的谦逊,“我想追求对方之前,应该先了解喜好。所以跟林都问了您平时下棋的时间和地点,来问这些事。”
林岩惊讶于他的坦诚直白,旋即笑着点头。
关于李羡的动态,他毕竟是长辈,也是外人,不能说太多,只提些无关紧要的日常。
不过日子不就是这样日复一日的常态么。
孟恪两手撑在桌边,一手执子,垂眸,目色沉静地看着棋盘,偶尔适度追问些细节。
“纪录片?”
这一局下得很艰难,林岩皱眉观察棋盘局势,解释道:“一部观察特定群体人生状态的纪录片,她去年就在忙这件事,听说不好弄,缺钱嘛。但是年轻人有点理想主义是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