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羡羡, 律师拟材料前就知道不可能胜诉。”
“感情破裂照样可以提起第二次诉讼。”她抬头看着他,“我们已经没有感情了,不是吗。”
孟恪眸色幽沉, 大抵不能相信。
嘴唇绷成薄仞似的笔直的线, 孟恪黝黑的眸底翻涌震撼。
“这两年足够你忘记我了?”
“既然已经分开两年了, 为什么还要来找我?”
“因为事情已经到了结束阶段,我们也该回到正轨。”
“短短的一年而已, 不至于用一生怀念吧。我放下了,希望你也能放过。”
孟恪眉头皱起。
李羡转身,向马路对岸走去,逐渐拉开距离。
像一团蛛丝,逐渐解开,成为细细的一道线, 越来越薄瘦,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断开。
小区入口很窄, 有保安亭, 她将托特包挎上肩头,很快走过去, 一转身,消失在围栏之后。
不知道在风里站了多久, 孟恪回到车里,从座位中间的储物箱里摸出烟盒,抵开盒盖抖出一支,打火机点燃。
一种需要尼古丁平复的心情。
车窗半落,青雾散溢,露出冷淡的略显烦躁的面庞。
最近总是目送她的背影。
这份抗拒不难理解,毕竟这么久,她没见过他。
“分手”之后的春天,到她父亲治病,中间大概三个月,两人见过几次,这种事只要他有心,不至于这么久没联系。
最后一次正式出现在她面前,是在京市某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