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忍受疼痛就够讨厌的了,还要忌口。
溃疡真讨厌。
舌尖掠过下唇,她细品,苦着脸,“这个药还是苦的。”
孟恪一笑。
外面仍在聊天,李羡先出去,还要先装模作样从走廊绕一圈。
距离客厅稍远些,嘈杂的聊天声渐弱,拐回去,被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一跳,“......孟清沅呢?”
也许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,这道声音随后压低,“......一百倍的杠杆,这么大篓子他打算跑人?这边不是要咬牙保他吗......”
听声音好像是二叔。
李羡非财经方向,几句话听得模模糊糊,没当回事,回到客厅。
不多时,孟恪也回到原来的位置。
老爷子老太太年纪都大了,喜静,大约九点半,家宴散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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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路上,李羡看到几条微信消息,打开手机一一回复了,对方秒回。
就这么聊了一路,下车时还在打字。
车门被司机拉开,她赶紧敲完最后几个字,点击发送。
“工作消息?”孟恪随口一问。
“算是吧。”
两人并肩经过庭院。
“前段时间你给我看的那几个新媒体工作室,我之前出差的时候正好接触到一家,正在考虑。”
“摸过背景信息么?”
“还没有。”李羡说,“我记得曾家给我一个信托账户,说我可以定期取钱......这个应该怎么操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