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礼他们全都扑通扑通下了水,三位女生也扎堆找了个深点的地方坐下来。
他们嫌我和司昊坐的这里水浅,有些冷,就没和我们待在一起。
岑老板走了,只剩下我和司昊两个人,我却仍然如鲠在喉,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刚才他们对话里的深意。
岑老板晚上原本要去找司昊?
找他做什么?
是我想的那样吗?
“冷吗?”司昊忽然开口问我。
“啊。”我打了个激灵,酒气上头,遵从本能朝司昊那边挪过去,手臂贴着手臂,腿侧碰着腿侧,“有一点。”
司昊又传递给我那种肌肉紧绷的感觉,我这才惊觉自己的逾矩。
但司昊很快放松,也并未避开我,只是注意到我脖颈上起的鸡皮疙瘩:“去那边深一点的池子吧。”
我被他看得耳朵一麻,又心中怦然。
哪怕我从未在司昊这里得到过独属于我的什么东西,我也依然几乎是患得患失地说:“我就这样……挨着您就不太冷了。”
我其实很紧张,无暇思考脱口而出的话所代表的勾引意味,也无法顾及过了今晚我将以怎样的状态去面对司昊。
我委屈后急于寻求安全,却措辞蹩脚,言语青涩,只想冲动地确认司昊对我的“关照”里是不是也有可能存在一丝同样逾矩的纵容。
因为司昊对我的好不参杂暧昧,而我现在却不愿那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