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昳小动物般的敏锐直觉告诉他危险即将来临:“祁颂,你冷静一点!”

“我很冷静。”

说完这句话,云昳被推进了休息室。

休息室窗帘拉着,灯也没开,云昳站在镜子前,里面人像显得模糊。

祁颂似乎很喜欢那两只耳朵,云昳刚才换衣服时也试过了,手感特别好。

明明只是个头饰,可从镜子里看时,好像祁颂真的在揉捏他的耳朵。

云昳下意识缩了缩脖子。

“祁颂,你下午还有工作,不能……”云昳挣脱祁颂的怀抱,“不能胡闹。”

“嗯。”祁颂继续玩那两只耳朵,“那等我工作结束可以吗?”

云昳小声求饶,答应了许多条件后,祁颂可算是回去继续工作了。

还没过两个小时,休息室的门被推开,然后就是反锁的声音。

云昳退无可退,被人抵在角落。

这下不止耳朵,最后连尾巴都被玩了一通。

云昳心想,他怎么就记不住教训,明明知道祁颂一点都不禁撩,他还一次又一次作大死。

深夜,整栋大楼的灯几乎都熄灭了,祁颂抱着云昳从他的专属电梯下到停车场。

两人回了离公司更近的公寓,那套衣服也被祁颂带回了家。

云昳睡了一路,等快到家时才醒来,他眼睛还有些红,嘴唇也肿着,被衣物遮挡的地方痕迹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