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究习惯什么都掌握在自己的计划中,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。

李信扬知道楚究不喜欢开这种没什么实质内容的会议,但也会意思听两句,从没有这么明目张胆神游太空。

终于散了会,楚究松了口气,回到办公室一直盯着手机看,李信扬担忧问:“出了什么事吗?”

楚究问:“你什么情况下才会请假三天?”

李信扬想了下,认真回答:“结婚,奔丧,生病,陪产,准备离职,做小手术。”

楚究点了下头。

“谁请假三天?”

“没谁,”楚究又问:“言歌什么情况下不回你短信?”

李信扬笑了下,“在忙,或者生气。”

楚究没能从李信扬的回答中获得什么有用消息,放下手机黑着脸开始工作:“这个会议制度要改,太冗余太累赘,浪费时间。”

楚究刚说完,沉寂了一整个上午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,楚究沉郁了一上午的眼睛骤然燃亮,拿过手机来看,眼神顿时黯淡下来。

方漠亨给他打了电话。

楚究接起,“喂,方总。”

“楚总,在哪儿呢?”

“公司,有事?”

“没事儿,陪老婆做产康,市妇幼保健院来了个产康专家,只接门诊,慕名而来。”

楚究:“你今天怎么有闲情逸致跟我聊天?”

方漠亨笑了下,“哦,碰上一个熟人,你上次带去慈善晚宴的小孩,叫郁什么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