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究:“跟郁总探讨一下,是摸我的肌肉舒服,还是摸他的肌肉舒服?”

郁南哼笑了下:“这也要比啊?”

楚究手一用力,将人拽近一些,“那必须比,我从不伏低做小。”

郁南:“这我怎么能记得你肌肉长什么样。”

楚究依旧没送他的手,另一只手摊开,一副柔软无骨等着任人蹂躏|的模样,“那让郁总复习。”

郁南挑了下眉,“你受得了?”

楚究:“受不了就做。”

“……”

郁南觉得,成年人有时候太过简单直白也不好。

此时如果他不说实话,真的可能会发生什么干柴烈火的事来。

郁南笑了:“醒醒老板,人家大壮十分洁身自好,恪守男德,是穿着衣服单纯地向我展示肌肉的美,我也只是捏了捏他的肱二头肌,还没你现在捏我手使劲呢,更没有做什么您说的什么不到十分钟的事,不要看到点什么敏感字眼就开始脑补,给人增添不少烦恼。”

楚究捏了下他的指肚,看着他垂着的长睫,压了压想自作主张弯起来的嘴角,“真什么都没做?”

郁南:“没做,但我也并不打算复习,所以老板您能松手了吗?不要在我成佛的道路上设障碍。”

楚究松了手,躺回病床。

郁南胡说八道的时候,无论嘴巴说得多真诚,但眼神很淡,但他说实话的时候,嘴巴像在说废话,但眼神很真诚。

就像那晚慈善晚宴笑着对他说谢谢的时候。

这一瞬间,楚究疯狂地想放下那些莫须有的执念,将以前的郁南和现在的郁南割裂开来,把以前的郁南留在昨天,把现在的郁南放在心里。

楚究:“名字起好了,那么怀着孕的老板娘去哪里找?”

郁南抿了下唇,淡定道:“这也归我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