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上,无疾之毒如附骨之疽,自臣出生之日便如影随形,岂是一朝一夕可以完全拔出的。据陈大人所言,只怕还需要一月有余。”

徐瑾瑜思索了一下,如是说着,成帝听后终于松了一口气:

“能解就好,能解就好!只是这一次临安侯用心实在歹毒,也不知若是老临安侯知道,在九泉之下可能安否?”

徐瑾瑜默了默,没有说话。

而成帝这会儿却直接坐在了徐瑾瑜的床边,语气温和道:

“徐爱卿,临安侯府,你当真不准备回去了?”

徐瑾瑜抬眸看向成帝,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:

“圣上当真要臣回去吗?臣听圣上的。”

成帝闻言,不由一笑,点了点徐瑾瑜:

“滑头。罢了,不回就不回吧。对了,那临安侯世子……”

成帝看向徐瑾瑜,徐瑾瑜抿唇道:

“关于凌绝,臣有一个不情之请。”

“徐爱卿,但说无妨。”

“凌绝虽在临安侯府,可却从未与之同流合污,还请圣上宽宥凌绝。”

徐瑾瑜这话一出,成帝却不由道:

“徐爱卿啊,你这是给朕出了一个难题。你若不回临安侯府,世子总是要有人做的。”

“臣如今体内余毒未清,实在头痛的厉害,一时也没有主意,还请圣上帮一帮臣吧。”

徐瑾瑜这话成功将成帝逗笑了,成帝想起方才楚凌绝的态度,也不由道:

“出淤泥而不染,也算是不错。不过,他到底曾经受了临安侯府的富贵,又非老临安侯血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