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兄弟,以你之见,这些人是否有问题?”
徐瑾瑜抿了抿唇:
“飞白兄揪出来的这些人……是暗桩无异,只不过,他们的首领不在其中。”
徐瑾瑜这一通看下来,便发现了这个事实,其实哪止首领不在,只怕他们上一层的线人都已经不知去了何处。
反应很快。
徐瑾瑜心中暗道,这已经是那人第二次溜走了。
一次是春月楼,一次是惊马案。
不过,能在京中养着这么多人,却说走就走,也算是有气魄之人了。
顾世璋听了徐瑾瑜这话,不免有些失望。
他本想将功补过,却不想什么也没有落着。
徐瑾瑜看到顾世璋脸上的失望之色,不由宽慰道:
“飞白兄不必着急,现在只是城南,还有城北城西,再不济,还有城东呢。”
毕竟,城东的临安侯府内,可是还有一个大业绩等着呢。
若是顾世璋运气好,到时候莫说是将功折罪,只怕成帝还要褒奖呢!
徐瑾瑜这话一出,顾世璋愣了愣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可是看着唇角弯弯,不再多说的模样,只得将这话记了下来。
随后,二人在丰登楼宴饮一遭,徐瑾瑜刚一出门,徐府的新轿子便停在了门外候着。
顾世璋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,可他也知道,若他有徐兄弟的才干,圣上也不吝奖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