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早就该给凌绝找份差事了,明明都是一般的年岁,也不知我何时能享儿孙福?”

临安侯夫人素来骄纵,可却识相,从临安侯被禁足那日,那便知道那孩子怕是不会回来了。

可到底她手里还有一个孩子,她不信自己精心教养了十几年的孩子,会比旁人差到哪儿去。

凌绝他只是没有机会。

临安侯听了临安侯夫人的话后,只是冷淡的看了她一眼,这才道:

“官场之事,夫人还是听本侯的吧。”

“好,官场的事儿听侯爷的,那内宅呢?侯爷让我管家,原本账上还有一万多两的银子,现在却是一分不剩,侯爷莫不是要让我拿嫁妆贴?”

临安侯夫人这会儿也有些火气,临安侯这些年年岁大了,容貌也不如以往,她看着他也是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的,若不是今日之事与凌绝有关,她还不如和别家夫人约着去戏楼看看!

“那银子都是为了给凌绝铺路!”

临安侯这话一出,临安侯夫人这才安静下来,临安侯遂继续道:

“左右还有几日就有进账了,夫人且耐心等等吧。”

“几日?那这几日府里的吃喝拉撒的银子从何处来?娘日日都要炖一盅雪燕养着,这一盅便是百两!”

“够了!银子的事儿我会想办法,莫要啰嗦!”

临安侯说罢,挥袖而去,临安侯夫人微微一怔,随后撇了撇嘴,直接起身梳妆,约着有人去听戏了。

她与临安侯成婚这么多年,岂能不知他方才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,不过是看他终于对凌绝上了心,这才没有拆穿他罢了。

男人,呵!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