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于临安侯素日喜好风雅的习惯相悖,徐瑾瑜一眼便看了出来。

魏思武闻言却是眉头一拧:

“户部左侍郎?是了,他确实喜欢这个金贵东西,当初在先帝面前也毫不掩饰,先帝还夸他真性情。”

魏思武说完,撇了撇嘴,那哪是真性情,就是光明正大的贪!

“不过,临安侯为何要与户部左侍郎勾结?”

徐瑾瑜端起茶水,吹了吹,含笑道:

“思武兄要知道,有句话叫:敌人的敌人,就是朋友。我与户部左侍郎虽未真正结仇,可是我却占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,他心中焉能不记恨?

如今我虽然做了两件说得出口的事儿,可我在朝中根基不稳,若是去了户部却遭了刁难,这时候他再站出来……”

徐瑾瑜话未说完,可意思缺已经明了,魏思武随即忍不住斥道:

“他这如意算盘打的也太响了些!”

徐瑾瑜闻言只是笑笑,临安侯实在好懂,若是他此计成功,只要自己受了他的帮助,那自然会与他亲近几分。

届时……他才好谋划自己之后的事儿啊。

徐瑾瑜眼眸闪了闪,临安侯此人品性狠毒,睚眦必报,自己害他受了那么多嘲笑,他岂能容忍?

“好了,思武兄莫气了,喝口水吧。”

徐瑾瑜笑吟吟的将已经变温的茶水换掉,而魏思武听了徐瑾瑜这话,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:

“我本以为伯爷已经足够凉薄,可没想到临安侯倒是更胜一筹!我虽然不知临安侯准备讨好户部左侍郎做什么,但其能下那么大的本,只怕瑾瑜你……”

魏思武没有喝水,只是有些担忧的看着徐瑾瑜,徐瑾瑜听了魏思武这话,拍了拍他的手臂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