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瑜弟在宴上说那些话是……”

徐瑾瑜点了点头:

“我观马太守和姜兴之间,也不是全无嫌隙,故而出言试探一二。嗯,如无意外,今夜应有客临门。”

赵庆阳这会儿除了吸气,已经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,过了许久,他才道:

“瑜弟,我寻思咱们也没有分开过,你是怎么知道马太守和姜兴面和心不和的?”

徐瑾瑜看了赵庆阳一眼,笑着道:

“庆阳兄可还记得我们上一次赴宴时,来的是何人?”

“平重郡长吏啊。和姜兴乃是同姓,应当有些瓜葛。”

“对,可马太守乃是太守之身,姜兴随意指拨一个长吏过来,这般轻蔑之意,你说马太守会如何想?

他自以为是给我一个下马威,可实际上,又未尝不是在打马太守的脸?”

“姜兴外滑内奸,马太守看似胆小,可却是个唯利是图的,他二人因为硫磺矿绑在一起,内里却分赃不均,姜兴会惦记,马太守也会,现在便是一个好时机啊。”

徐瑾瑜一番话毕,赵庆阳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:

“瑜弟,我真庆幸当初没有与你为敌!”

否则,他睡觉前都得支楞一个眼皮能入睡了!

徐瑾瑜闻言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:

“好了,庆阳兄,莫要多想了,与我准备准备,迎接姜兴。”

赵庆阳应了一声。

月上枝头,夜色浓重,赵庆阳打了一个哈欠:

“瑾瑜,你说他还会不会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