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吗?可是宛阳郡太守会很喜欢的。”
徐瑾瑜直接将信封好,随后准备让驿丞次日送往京城。
而赵庆阳品着品着,终于品出血不对味儿来:
“瑜弟,你这是怕宛阳郡太守偷看密信?”
“他不是偷看,他是光明正大的看。一个太守,便已经可以只手遮天到如此地步,庆阳兄以为今日他那般模样,难道就不想早些知道结果吗?他想看什么,我便让他看什么,人赃俱获,方是铁证如山。”
虽然那座茶楼并未打探到什么消息,可是一郡太守能放任那样一座茶楼存在,本身便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了。
果然,等到第二日的晌午,宛阳郡太守派人送来了一只大箱子,徐瑾瑜打开一看,里面赫然是一整箱被提炼妥当的硫磺。
赵庆阳更是瞠目结舌:
“瑜弟,这,这宛阳郡太守也太,太……”
赵庆阳半天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,而徐瑾瑜掰下一小块硫磺在掌心中仔细端详。
现如今的硫磺提炼的纯度并不够,里面还有一些细碎隐约可见泥沙,还需要重新提炼一番。
但这么多硫磺送来,徐瑾瑜已经心中微定,这会儿看到赵庆阳难得这般模样,徐瑾瑜将那小块硫磺放回箱子,缓声道:
“晨起时送出的信,到现在收到这箱硫磺,如今仔细盘算,只怕那封信一出门便被送到了太守府啊。”
“那可是密信,宛阳郡太守这怕是不要命了!”
赵庆阳气呼呼的说着,而徐瑾瑜闻言不由一笑,指着那箱硫磺看向赵庆阳:
“那庆阳兄可知,这一整箱的硫磺价值几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