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至今日,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,可是这一刻,听到永新侯奉旨思过的消息后,他真的悔了。
他怎么就那么想不开,非要和少年杠上呢?
李守言笑着笑着,又哭了,哭哭笑笑,状若疯癫。
魏思武看到李守言这幅模样,就知道他再也问不出什么了。
“瑾瑜,我们走吧。”
徐瑾瑜微微颔首,临行前,再度看了一眼还在哭笑的李守言,随后步履坚定的离开了。
现在的李守言固然有几分可怜,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若不是自己早有预料,此刻经历牢狱之灾的人,便该是自己了。
……
徐瑾瑜和魏思武并肩走出了刑狱司大牢,魏思武摸着怀里那张画像,还有些不可置信。
“瑾瑜,我不是做梦吧?咱们这一次,真的弄到了青衣人的画像?”
魏思武只觉得自己这会儿脑袋晕乎乎的,徐瑾瑜看了魏思武一眼,随后趁魏思武不注意直接掐了一把魏思武:
“思武兄,现在信了否?”
方才还端肃如玉的少年郎这会儿仿佛被注入了活力,魏思武一阵龇牙咧嘴:
“瑾瑜,你好狠的心!”
“习武之人,竟被人这般容易近身,少司近日只怕是有些疏于武艺了。
明日起,少司点卯后便在校场之上先练武一个时辰吧。”
二人的身后传来声音,遂二人忙转身看去:
“林大人。”
“主司。”
二人忙与林寒肃见礼,林寒肃看了一眼徐瑾瑜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