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儿呀?”

“李守言这个人你知道吧?他就住我隔壁院子,前段日子你不在京城,不知道这位李三郎才来京城的时候,有多么声势浩大!”

“那我且猜一猜,这位李三郎之所以这么气壮,乃是因为……他姓李?”

徐瑾瑜一听是李守言的事儿,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,遂给两人都倒上了茶水,笑眯眯道。

宋真愣了一下,干咳一声:

“咳,瑾瑜你还真知道啊?我都不知道前段时间不在京城的人是你还是我了。”

也是昨个那事儿的声势实在浩大,宋真这才听府中仆从所言,把瓜给吃全了。

原来那李守言乃是晋州李氏出身,当今太后是李氏嫡支,圣上登基后赐李氏嫡支永新候之位,也带着晋州李氏旁支的地位水涨船高。

但,嫡支可以荫补承官,可旁支就不行了。

而李守言作为李氏这十几年最出息的一个,一来到京城就得瑟的恨不得京城是他的。

“我那隔壁院子,原本便是屋主要租给待考考生的,那李守言才来还说能不能短租几日,说不得过两日他便要进永新候府了。

屋主没有应,因为地段确实不错,李守言也只能捏着鼻子应了。可谁曾想,他那拜贴上门,那是杳无音讯,若不是屋主定要赁足一个月,那李守言怕不是要在考前就流落街头了!”

每逢科举之时,京城的客栈总是会被住的满满当当,若是李守言退了屋子,永新候府又不接手,只怕真要风餐露宿了。

“可若只是这事儿,只怕并不值当真兄特意跑一趟过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