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庆阳本来正和徐瑾瑜用饭,外头太冷,赵庆阳轻易不让徐瑾瑜下去,这会儿听到张礼的呼声,赵庆阳立刻跳下马车,但反手就把自己掀起的帘子死死扣住,不愿意让丁点儿寒气进入。

“马出什么事儿了?”

赵庆阳不由皱了皱眉,张礼比手画脚道:

“赵大人,属下都按您所说的做了,给马儿裹了油布,也喂的好料,可是刚才马拉稀了!”

“怎么会这样,快带我去看看!是只有你的马这样还是所有的马都这样?”

这会儿距离下一个驿站,最起码还有两日的距离,这要是马匹出现什么问题……

赵庆阳一想起这事儿,就觉得头都大了。

“庆阳兄,等等我。”

徐瑾瑜挑起车帘,跳了下来,一吸寒风便不由咳嗽了起来。

少年肩上是一件纯白无暇的狐皮斗篷,长及脚踝,这会儿那抹洁白几乎与雪色相融。

随着少年几声轻咳,那红艳艳的唇一下子如同画龙点睛一般,使少年变得愈发耀眼夺目起来。

赵庆阳连忙将斗篷给徐瑾瑜掖好:

“你下来干什么?有什么事儿我回来给你说也就是了!你说说,好容易不太咳了,便有吃了一肚子的冷气。”

张礼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位徐小大人,这会儿他几乎有些不敢呼吸,生怕会随着自己一口气,让这仙人一般的少年随风扶摇而去。

徐瑾瑜乖乖顺着赵庆阳的动作,将斗篷拉好,随后这才道:

“马腹病本就是因为我的隐忧,这才劳动大家忙活,其病状,我也只在书中看过,我若不亲至,要是有什么差错可如何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