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母随后看了徐瑾瑜一眼,低声道:

“但我还是想学的,等什么时候,你爹回来了一看,嚯,我那个野媳妇怎么变成了贵夫人?嘿嘿,那一定很好玩儿!”

徐瑾瑜听后,不由莞尔:

“好,但娘不要累到。待到明日,我去流春园给长宁公主道谢。”

……

徐瑾瑜这边只有一个小风波,便岁月静好了,而另一边,乡试报喜的官差则是在小石村扑了一个空。

最后还是魏思武正好路过,把人带着来了静暖园,但即使如此,那一队官差披红挂彩,又是吹吹打打的气派模样,还是真真切切的震慑住了一众村民。

“嘶,那可都是官差老爷,竟然亲自给远山家大郎报喜哩!”

“解元是个啥元?听着厉害的呦!”

“啥?远山家大郎以后就是举人老爷了?和县令都差不离了?”

徐族长更是高兴的急吼吼的开祠堂,要告诉祖宗这件大喜事儿!

与此同时,等到官差带着吹吹打打的队伍到了静暖园之时,静暖园的下人们还有些懵。

解元,谁啊?

他们那郎主可才是个十来岁的小少年!

可下一刻,他们便眼睁睁看着那如清风朗月的少年,笑着从官差手中接过喜报,那笑容灿烂若秋日暖阳,看的不少人都呆了。

十四岁的举人老爷,这可是大盛开天辟地头一遭啊!

就连送喜报的官差,都不能免俗的笑着向徐瑾瑜讨了一样喜物——是徐瑾瑜剪下来的衣角。

之后,徐母更是笑的连学了好久的规矩都顾不上,笑呵呵道露着两排白牙,大方的直接抓了一大把铜子,给每个人都塞的满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