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魏思武听到这里,也是精神一震:

“瑾瑜是说,这事儿是有想出城之人的谋算?可,何至于此?”

“我也很想说一句,何至于此,可是顾五娘被拐之案纵使离奇,但却意在顾大人。

思武兄许是不知,当初那王武夫妻,要的就是被顾大人许诺放归。

可,寻常百姓又如何会有那样的心性?又如何会在那样的节骨眼提出那样完善的要求。

他们仿佛早有预料,只为等待那一刻。甚至,我怀疑即便那日我没有发现顾五娘的踪迹,顾大人也会通过别的地方发现,到时候……”

徐瑾瑜顿了一下,魏思武下意识道:

“到时候,顾五娘就是扼住顾大人咽喉的利器!他们,要的是顾大人的官位?!”

魏思武终于恍然大悟,徐瑾瑜赞赏的看了魏思武一眼:

“官位是一,更重要的,应该是官员更迭时,人心浮动的关键时刻吧。”

魏思武听到这里,也不由慎重起来,徐瑾瑜端起茶水,缓缓的抿了一口:

“只怕,此事还远远没有结束。”

也不知那顾大人可有头绪?

按理来说,此事本不该徐瑾瑜操心,可是顾五娘案乃是引子,他便添了几分关注,又摆脱思武兄着人探查一番,这便暂时搁置了此事。

之后大年初一到十五,徐瑾瑜过的那叫一个丰富多彩,以往门可罗雀的徐家今年频频收到重礼。

圣上那柄玉如意仿佛开了一个头,等到初六之时,信兄从皇宫里也托人送来了新年贺礼。

之后的顾大人、柳县令虽然未曾亲自上门,可那礼物也是样样用了心,尤其是顾大人的贺礼,是仔仔细细的打听过徐家的情况,每个人都有准备,极为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