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舅,舅舅——”

成帝本就知道这小子找自己定是有事儿,却没想到才一见面他就哭了起来,登时揉了揉眉心:

“有话好好说,你有什么委屈且说来听听。”

成帝看着魏思武那通红的鼻尖,思维发散,总不能是被主司训了,特意过来哭的吧?

可那主司也是自己的心腹,自己如何能轻易责罚呢?

魏思武蕴酿了好一会儿,这才道:

“舅舅,不是我受委屈,是瑾瑜!那静暖园的下人,真是欺人太甚!”

魏思武随后将徐瑾瑜寥寥几笔告知的静暖园内发生的事儿,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。

毕竟,就瑾瑜那寥寥几句,哪里能让舅舅心疼呢?

“……舅舅您不知道,那徐婶子性子纯厚,待人可亲,怎么就是那庄头口中的无礼之人?

当初若非徐婶子心善,舅舅现在只怕还和三表兄对面不相识呢!徐家女眷各个品行贵重,可是那陈安却口出妄言,实在可恨!”

不得不说,魏思武这段时间哭诉的技巧越来越熟练了,这会儿他一哭一闹,成帝便已经重视起来了。

“竟有这事儿?朕即刻让人把那庄头压回来,朕倒要看看是谁给他的胆子!”

在成帝看来,自己这个外甥说的可没有什么不对,这些日子阿信那孩子别提让他多满意了。

除此之外,那一直留在民间的莲妃,身上也有着宫妃们所没有的吸引人的特质。

这让操劳半辈子的成帝,在莲妃处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惬意,以至于成帝一直觉得当初徐瑾瑜要的赏赐实在是要的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