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兰妃娘娘要不要再仔细看看?”

“没什么可看的。”

兰妃冷冷的说着,难不成他以为这个下人一样的老者能比得过她和皇上的情分吗?

徐瑾瑜听了这话,不由摇了摇头:

“既然如此,那敢问兰妃娘娘,为何您认不出自己家中的老仆?”

徐瑾瑜这话一出,刑部尚书恍然道:

“是了,当初此人在平阴侯身边伺候过一阵,难怪吾等会觉得眼熟。”

兰妃听了这话,先是一惊,但她很快冷静下来,镇定道:

“本宫还当是什么事儿呢,本宫已经说过了,本宫幼时体弱,故而养在江南老宅,回京后又曾经在水真县住过一段时日,不认识府中老仆也属常事,你若是想要借此将那所谓的头牌之名扣在本宫头上,未免太过可笑了。”

兰妃说完,冲着成帝叩拜下去,声音已然带了几分哽咽:

“皇上,妾身知道妾身曾经确实经历过一段不好的事儿,可是为何非要将妾身的伤疤挖出来羞辱呢?

一个下人,给些银子就可以瞬间倒戈,而此人却要用此法子来污蔑妾身,此人居心歹毒啊!皇上,求您为妾身做主!”

成帝不言不语,似乎注意力并未在这事儿之上,还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茶碗。

兰妃一无所觉,只是如泣如诉的说着,而那老者听到这里也是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去:

“这位娘娘就是传说中我杜家在宫里做娘娘的那位姑娘吧?不过,您可是记错了,老奴早就在二十年前回到了老宅伺候老太爷了。”

“怎么会!”

老者这话一出,兰妃顿时色变,瞳孔放大,一时惊愕难言。

而成帝这会儿高坐上首,淡淡开口道:

“原来如此,难怪朕已经多年未曾见过平阴侯带你入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