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信踌躇万分,颇有几分依赖的看向徐瑾瑜,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。

徐瑾瑜却清楚师信的紧张,这会儿却有闲心为师信添上了一盏茶水,缓缓道:

“信兄,莫要慌张,这段日子一切如常即可。若我猜测没有错的以书院的管理之严苛,想必兰妃或平阴侯府不会在书院动手。

他们,最有可能在的是月试结束之后,信兄归家之时,思武兄会遣人暗中保护,你不必紧张。”

“那我娘还有婶子她们……”

师信的话让徐瑾瑜觉得心中微暖,徐瑾瑜不由微微一笑:

“信兄放心吧,不过,关于玉佩的来历,你可以找机会和婶子商量一二。”

徐瑾瑜这话一出,师信也不由头疼起来。

随后,二人在亭子里略坐了一会儿,这才起身离去。

刚泡了温泉的身子骨舒服的同时,又添了几分懒散,徐瑾瑜准备去长宁公主安排的院子休息一下,却没有想到刚到院子,就看到长宁公主正带着侍女在门外等候。

徐瑾瑜微微讶异了一下,随后连忙走了上去:

“公主,天这么冷,怎么不先入内坐坐?”

“瑜郎君未归,我如何能不问自入?”

长宁公主笑了笑,虽然庄子是自己的,可是这是她请了瑜郎君过来,又分了院子给瑜郎君住,自不能借主人之便,行冒犯之举。

“可是,天寒地冻,恐伤了公主玉体。”

少年眉头微粗,墨眸里的关切分外真诚,长宁公主遂笑了笑:

“我哪里就那般娇弱了?再说,我穿的暖呢,瑜郎君不必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