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被平阳侯在舅舅那里参了这本,这才老实了。”
徐瑾瑜没想到一来就吃到了平阳侯府这么大的一个瓜,但能让堂堂鸿胪寺卿也不敢反抗,看来这平阴侯府果然如柳县令所说的盘根错节,树大根深啊。
“好了,平阴侯府的腌臜事儿,那若是说十天十夜只怕也是说不完的。瑾瑜不妨说说,你的盘算吧!”
魏思武对于徐瑾瑜很是信任,直接准备接任务了。
而徐瑾瑜也没有和魏思武客气:
“有两件事儿,没有思武兄还真的办不了,这第一件事,就是请思武兄探查一下当初京城花月楼解散后,楼中之人的去向,生死,若是死亡,不知案宗可能查看?”
“不过是一个小小花楼中人的去向,好说好说,不出三日,便能将结果给瑾瑜!那这第二件事儿,又是什么?”
“这二嘛,就是想请思武兄保一个人,顺便从明日开始查一查平阴侯府的男女姻亲关系。
有结果最好,没有结果,也需要让平阴侯府听到这个消息。”
魏思武一听这话,就精神了:
“瑾瑜这是要给平阴侯府下套?保的那个人是谁?”
徐瑾瑜只是笑笑,口中吐出两个字:
“杜江。”
堂堂侯府庶孙,却双手沾满无辜者的鲜血,他是天生残暴吗?
倘若天生残暴,侯府岂敢将人放出来?
杜江,是平阴侯府的一把剑,一把满身污秽,却随时可能被割舍的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