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瑾瑜只觉得有些可惜, 若是能乘胜追击,或许用不了多久莹莹就会吐口了。

等回到书院后, 徐瑾瑜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学习,这一次他需要全力应对明年八月的乡试。

是的,明年。

徐瑾瑜之所以急不可耐的在那么短的时间内,甚至不惜立下军令状也要考县试,便是为了明年的乡试。

否则,若是错过,又要再等三年。

而乡试之中,八股文的学习与灵活运用又是重中之重。不过如今的大盛对于八股文的规定还没有形成僵硬死板的定制。

在科举之时,它更要求破题之巧,用词之精。

但即使如此,徐瑾瑜亦不能懈怠,当然有两位友人在侧,尤其是宋真这个卷王的内卷,他也没有懈怠的机会。

“信兄?信兄?”

徐瑾瑜用手在师信的眼前晃了晃,师信才匆匆回过神:

“瑾瑜,怎么了?”

“方才我们正在说林先生在课上说的那道题目的破题之法,信兄到底怎么了?你我之间,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吗?”

如今来书院已经有大半月了,但师信却总是时不时的走神,徐瑾瑜心中不免担忧,也不能放任他这样下去,这才有此一问。

师信抬起头,看着徐瑾瑜那盛满担忧的双眸,他低下了头,轻声道:

“本不是什么大事,并不想叨扰瑾瑜,但既然瑾瑜问了,我便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。”

“当初瑾瑜被赵世子带来的大夫诊出奇毒后,我与赵世子、宋真三人商量着各自找门路寻那吴医师的踪迹。

瑾瑜也知道,我娘以前是……但,猫有猫道,鼠有鼠道,三教九流的人里消息最杂,也最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