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母应了一声,然后犹犹豫豫道:
“那娘,这价我是讲还是不讲?”
徐老婆子:“……”
所以这价,你是非讲不可吧?
另一边,柳洪这会儿也有些不安的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转圈圈。
师爷一边整理文书,一边叹了一口气:
“大人,您这是做什么?那徐秀才有一手神出鬼没的画技,可是连刑狱司都有风声传出的,他能来助吾等破获那起截杀案,乃是一桩如虎添翼的好事啊!”
柳洪只摇了摇头,连连摆手:
“你不懂,你不懂!”
柳洪这会儿一想起自己昨个刚下值,正准备溜溜达达出去找点儿食儿的时候,那外头一架平平无奇的马车就横在了自己面前。
随后,轿帘一掀,冯卓那张京中人人趋之若鹜的脸便出现在了眼前。
柳洪还来不及惊喜,就听冯卓传达了圣上的口谕,说是什么第一秀才徐瑾瑜颇有才学,可以在县衙磨练一二。
而这磨练,柳洪不可对其太过宽和,最好有点难度。
当然,这是柳洪自己提炼出来的中心思想,而这也让他自己个都愁的晚膳都吃不下去。
不过,正好清丘县下辖之处近日发生了一起许久未曾见过的恶性案件,截杀案!
要知道,京城范围,天子脚下,向来最多有那么点儿小偷小摸,又哪里敢有那种光天化日之下杀人,还被百姓目睹的重案!
这对于一直宁静的清丘县来说,若是此案无法破获,那将直接让柳洪的年终评定直接降一个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