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族长,还是把这些先撤了罢了,我不过才中了个秀才,这般大张旗鼓,没得让人笑话我张狂。”

徐族长笑容一僵,随后细细一想,连忙道:

“都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!只想给瑾瑜庆贺庆贺,没想到这茬,我,我……”

徐族长虽然有些好心办坏事儿,但是记着他的贴心之举,也没有多做为难:

“现在撤了也不迟,这段时间倒是有劳您张罗了,您辛苦了。”

徐瑾瑜只说了寥寥几句,可却让徐族长眼睛“唰”的一下子亮了,整个人立刻又充满了干劲儿。

“不辛苦不辛苦!咱们徐家这是祖坟冒青烟,才有瑾瑜你啊!”

徐族长几乎喜极而泣,而徐瑾瑜对于这种场景最为接受无能,只好求救的看向家人,幸好徐母及时解围,待喜乐和舞狮的舞使散去,徐家门外又恢复了平静。

可是乐声是没有了,村民这会儿也围了过来,七嘴八舌的夸奖,说酸话,还有占便宜的,直听的人都不由头疼。

“听人说,远山家大郎这回可是连圣上都亲自夸奖了,芸娘你可太会养孩子了!”

“谁说不是呢,远山有的时候,大郎才多大?大郎那时候身子弱,养的很辛苦吧?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了!”

“芸娘啊,我记得当初大郎发急症的时候,我还给你们送了几个鸡蛋呢,完了让大郎给我家孩子开开蒙啊!”

这话一出,徐家人还没有说话,徐族长刚送走了乐队,一听这话,就沉下了脸:

“说什么呢?你送大郎鸡蛋养身子,难道不是因为芸娘平日里做好菜总给你家虎子尝一口?

大郎一天天读书科举多辛苦?孩子好容易回来歇三天,就给你家孩子开蒙?大郎的身体还要不要啦?”

徐族长一通呵斥,让那人哑口无言,徐瑾瑜闻言也是笑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