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帝,并不想再添这样可以世袭罔替的勋贵爵位。
可平阳侯立下这样的功绩,本就该封妻荫子,就连成帝也不由头疼起来。
功臣到了这一步,已是封无可封,唯有升爵。
成帝虽然心中因为此事烦扰,可是却也朱笔一批,允了平阳侯回京述职的折子。
平阳侯一别十载,也该回家看看了。
只是,成帝又想起那不成器的平阳侯世子,一时也不由摇头。
九月初八,秋风送爽。
今日是平阳侯携胜利之师归朝之日,就算是书院都放了一日的假,让学子们也瞻仰瞻仰一下这些为国为民的将士们。
徐瑾瑜等人则是在赵庆阳的安排下,在“老地方”茶楼的二楼最好的地方,看着平阳侯骑着高头大马,在百姓的欢呼声中,缓缓驶入京城。
不过,徐瑾瑜很快就眼尖的看到了那辆被一众将士护卫着的马车。
那马车虽然看着平平无奇,可是却能跟在平阳侯身后,那是……平阳侯在边关的亲眷?
徐瑾瑜因为自己这个猜想,觉得有些荒诞,只远远的目送平阳侯远去,这才与友人们在茶楼喝着清茶,说着近日京中趣闻。
茶水已经换了三回,可赵庆阳还是有些依依不舍,那东辰书院什么都好,就是一个月才让人出来一通,简直太犯规了!
“瑜弟,这些日子我的剑术已经可以达到一息劈出十根竹丝的地步了!改日给你瞧瞧,那竹子被劈出来的一瞬间可漂亮了!”
赵庆阳兴致勃勃的说着,他可没忘记自己剑术的精进源于谁,徐瑾瑜听了这话,不由弯了弯眸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