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阳侯世子苍白着脸,深情款款的眼神几乎可以拉出丝来,盯着长宁郡主。

郡主好姿容,他不是不知道。

他又何尝不想早日与长宁郡主圆房,现在他已经可以起来两息了,为什么,为什么魏思武偏偏要坏自己的好事儿?!

平阳侯世子将自己眸子里的阴翳压下,殷殷的看着长宁郡主,可长宁郡主被他这样看着,只觉得几欲作呕。

这会儿,长宁郡主只冷冷的看了其一眼:

“我不觉得思武做的不对,世子无视国法,吸食禁药,难道不该受罚?

若不是平阳侯在边疆劳苦功高,世子还能安然在此处趴着?我看世子的嘴皮子尚还利索,还是自个叫人上药吧!

我身子不爽,要是再给世子上药晕倒,只怕又要闹的满城风雨了!”

长宁郡主说完,转身就走,她本想看看平阳侯世子恶有恶报,可是看了后还是觉得恶心的厉害。

平阳侯世子看着长宁郡主的背影消失,恨恨的一拳砸在被子上,可是却牵动了背上的伤口,疼的他痛叫出声。

本是夏日,天气炎热,平阳侯世子性子软弱怕疼,连被血沾湿后干涸粘在伤口上的布料都不许下人动,于是,没过多久,平阳侯世子身上伤口就已经长了腐肉和蛆虫。

伺候的下人每每换完药都要在门口大吐特吐,而平阳侯世子自己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。

直到一日起来,看到自己手指上趴着的蛆虫,吓得大叫起来,这才在下人的帮助下,借着铜镜看到了自己后背的惨况!

这下子,平阳侯世子直接急了,他一面吩咐下人去请大夫,一面又为了掩人耳目,让下人把自己搬到下人房。

可下人房炎热难耐,平阳侯世子出了不少汗,又滴了几滴在伤口里,痛的他又哭又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