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出生,就没了娘,而我娘呢,是被勋贵瞧中,只等她生产就迎入府中。
听说,那人最喜欢的就是刚刚生产的产妇,偏偏我娘怀着我时,从那人的马车旁经过,偏偏我娘又或许穿的太艳,偏偏……总之,我没有娘了,我爹,也没有妻子了。”
没有妻子的中年男人对于那些勋贵深恶痛绝,而这时,有人告诉他,有一种东西能够让人丧失人行,能够让身份尊贵的贵人匍匐在地,磕头作揖。
于是,中年男子就开始了自己的报复。
“我五岁的时候,我爹抱着我,我们就坐在那个院子的椅子上,看着一个穿着很华贵的男人,冲着我们磕头,作揖。
他想狗一样的讨好着我爹,舔着我的绣花鞋,可是他明明看着比我们还要高贵。
而我爹说,那是我们的仇人。后来,他许久不来,偶尔听我爹说起,才知道他马上风走了。”
茹娘顿了顿,她随后看了一眼屏风,那屏风后的身影影影绰绰,可却透着一股如竹如松的挺拔笔直。
“我以为我爹会这么收手,可是,我爹常年累月的陪着那些人,他也……
所以他不得不以各种方式吸引那些贵人们的注意,只要一次,他们就会找来。”
茹娘说完,看了看自己纤细白嫩的手,淡淡道:
“你们真的是好运气呢。”
如果今日她爹在家,这两个看着就身份不凡的少年,也将和那些人一样。
茹娘将自己知道的事儿全都说了出来,随后,魏思武一抬手,一墙之隔的中年男子被押着走出来,看着茹娘脸色难看:
“你个蠢丫头!蠢丫头!只要你不说,你我父女都能安然无恙!”
“真的会安然无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