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思武却盯着师信瞧了瞧,笑着道:

“这位师兄弟倒是看着有些面善。”

师信闻言,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,道:

“世子何出此言?许是我大众脸吧。”

魏思武也一时想不到方才那隐隐约约的熟悉感来自哪里,只得赞同:

“许是如此。”

师信随后也举杯与徐瑾瑜共贺:

“此杯,贺瑾瑜再得案首,且盼下次佳绩。”

徐瑾瑜不由无奈:

“信兄怎么也和他们一道起哄了?”

话虽这么说着,徐瑾瑜还是端起杯中水酒,一饮而尽。

郎君这边,觥筹交错,一杯接着一杯,而女娘那边则是闲谈细语,好不热闹。

长宁郡主如今整个人像是迸发了生机一般,容光焕发,和徐母等人说起话来,也是宜喜宜嗔,光彩动人。

徐老婆子本来颇为拘束,可也被长宁郡主三言两语下来,浑身舒泰,立刻又乐呵呵的当回了自己在村子里时的瑾瑜吹。

徐母今个没有忙碌,这会儿吃了一杯果酒,听着儿子的光荣事迹,那叫一个美,但兴致上头,徐母还不忘叮嘱:

“郡主,喝着热水,你方才都咳了两声。”

长宁郡主听后,也是乖乖的端起一杯热水饮下,弯了弯眸子:

“好,我听婶子的!”

而另一旁的徐家姐妹二人正在品鉴美食,徐玉瑶快乐的像是一只掉进米缸的老鼠,她打小就爱吃,家里奶和娘都有一手好厨艺,所以她就愿意满山的寻摸些好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