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不知, 我还未成婚呢。瑾瑜知道吗?”

徐瑾瑜闻言也是一顿, 和魏思武大眼瞪小眼一通后,徐瑾瑜低声建议:

“那, 思武兄寻一个成婚的友人问问?”

徐瑾瑜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友人, 一个比一个光棍, 他实在爱莫能助。

魏思武一噎,只能胡乱的点了点头:

“我知了。”

徐瑾瑜这才又为了缓解气氛咳嗽了一声:

“总之,这件事中, 平阳侯世子身上还有疑点, 是以思武兄还要再让人详查一二。

再者, 本案的重要嫌疑人还未曾落网,银红交代的事情还未得印证, 此事只怕还有的磨。”

魏思武听了徐瑾瑜的话,方才发热的头脑才渐渐冷却下来。

是了,时隔至今整整五载的案件,所有的人证,物证都已经被时间抹去。

就连唯一的嫌疑人画像,也是在徐瑾瑜的帮助之下画了出来,他岂能只听信那背主侍女的一面之词,就草草定案?

“我明白了。”

魏思武郑重的看了徐瑾瑜一眼,他虽然奉命查案,可又未尝不是身在此山中?

能在迷茫之际,有这样一个友人指点迷津,实在是一件幸事。

不过,虽然嫌疑人还没有找到,但他还可以做其他的事儿。

与徐瑾瑜告别之后,魏思武直接点齐兵将,朝长乐伯府而去。

伯府门外守着的门房看到魏思武后,立刻赔笑迎上来:

“世子可算回来了,小人这就去告知伯爷一声,伯爷这几日常问起您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