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只会说些油尽灯枯,心病还须心药医之类的话,可怎么也不知道想办法把这心药怎么造出来呢?

徐瑾瑜听了魏思武的话,连连摆手:

“思武兄谬赞了,我哪里能比得上那些悬壶济世的医师呢?”

他只不过是善察人心,通过和长宁郡主的聊天后,发现长宁郡主并非是心死如灯灭,一派死气沉沉之人。

她还有向外界倾诉的欲望,她还有自救的潜意识!

而徐瑾瑜只是顺势而为,郡主想向外界倾诉?好,他直接将郡主的真实想法再度深入。

洗刷了那些污名后的郡主,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?

他编织了一个梦,一个对长宁郡主来说,如今触手可及,又曾经遥不可及的梦。

魏思武是知道徐瑾瑜的性子的,并未在就着这件事纠缠下去,总之,瑾瑜的情他放在心里了。

“好了,我不瞎捧,瑾瑜也别自谦了!今日长姐还问我前些日子,那个漂亮的小女娘怎么不过来看她了呢?”

魏思武眼中满是揶揄,徐瑾瑜一脸无奈:

“思武兄就莫要打趣我了!对了,还有一事,想要询问思武兄一二。”

“瑾瑜且说吧。”

魏思武坐的端端正正,那副严肃的模样让徐瑾瑜有些哭笑不得,他连忙拍了拍魏思武的肩膀:

“思武兄,放轻松,不是什么大事。不过此事说起来也与郡主有关,郡主曾对我所言,她曾经经历那件事时,所嗅闻到的施暴者的气息,似乎与那名掌柜有所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