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魏思武这才说起了长宁郡主和他说过的事发经过,徐瑾瑜听罢后,垂下眼皮,过了一息,他直接道:

“王氏布庄在五年前并未有过女掌柜。”

魏思武一听,大惊失色。

徐瑾瑜却直接道:

“京城只有一个王氏布庄,便是王员外所有,只是一月前县令大人便将王员外一半家产判给了我。”

而柳洪生怕徐瑾瑜觉得自己从中贪墨,欺压,还曾经将王家的账册,登记簿都给徐瑾瑜送来过。

徐瑾瑜一一翻过后,更是直接指出了王家有隐匿缴税之处,于是王员外又双被罚了一次。

而鉴于徐瑾瑜看过的那些账册文书,里面并未有过女掌柜。

“王员外贪花好色,但实则阳气不济,多年只有王聪一子,但他其实也颇为不甘。

只是,他的花名不少人都知道,自然不会有女掌柜上门。”

徐瑾瑜三言两语,解释清楚,魏思武一时脸色微变。

“那此事难不成是我长姐的臆想了?”

徐瑾瑜听了这话,沉吟片刻,还真点了点头:

“也有可能。思武兄许是不知,人的大脑奇妙无穷,它拥有一定的自我防御机制。

令姐当日突逢大变,皆因男子而起,想必令姐自己本身也对于男子心存畏惧。

经年累月下来,令姐的潜意识或许会将令姐的记忆模糊改变,也未可知。”

徐瑾瑜的话,魏思武似懂非懂,可是他唯一能明白的时,长姐的记忆肯定出了差错,所以这里头唯一的嫌疑人也可能并不存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