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兵卒压着一个不断想要往回够的学子,冷面走过,那学子一阵哭,一阵笑,竟然几若癫狂。

随后,人群中发出几声叹息。

徐瑾瑜顺着人海走出,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的徐母:

“娘!您怎么来了?”

徐母直接把准备好的装了热水的竹筒塞给徐瑾瑜,又给徐瑾瑜塞了一只热乎乎的葱油饼:

“我听庆阳说了考场的事儿,就在这儿等着了,冷不冷,饿不饿?”

徐瑾瑜大口咬了一口葱油饼,喷香温热,又柔软弹牙的饼子一下子拯救了徐瑾瑜那空空如也的胃囊,徐瑾瑜只来得及“嗯嗯”两声,便大口的吃着饼子。

不多时,其他四人也走了出来。

徐母的热水葱油饼,让几人几乎感动的哭了出来:

“太难了,呜呜,太难了!”

“简直饿煞我也!”

“婶子简直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!”

“好吃好吃真好吃!”

一群人吃的那叫一个喷香,只看得周围学子们纷纷投来怨念的目光。

考场里干硬的饼子咬都咬不动,他们也饿啊!

偏偏这几人还吃得那叫一个向!

于是乎,当天小小的清丘县上的葱油饼摊都被购买一空。

徐瑾瑜等人一吃一喝,这才回到了小院,温暖的屋子让众人如获新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