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怎么能说小?

徐瑾瑜第一次有些破功,气的想要打人,不过赵庆阳自幼习武,又长徐瑾瑜几岁,着实比徐瑾瑜高了一个多头,只要站起来比比一目了然。

徐瑾瑜见状,颇有些闷闷不乐:

“我还会长的!”

“嗯嗯嗯,会长的会长的!”

月色下,谈话声渐渐飘远,蛙鸣一片,静谧美好。

翌日,天还未亮,徐家门口有一道身影徘徊良久,遂轻喝一声:

“驾——”

一人一马,披露裹雾,渐渐远去。

而这时,徐家屋宇里一扇开了条小缝的窗户悄悄合了起来。

徐瑾瑜靠着墙,深吸了一口气,一如既往的束发,洗漱,练字。

只是,今日练字进行的不太顺利,徐瑾瑜看着那一连片的黑字,只觉得它们在此刻都化成了一个黑点儿。

徐瑾瑜沉默片刻,掷笔听书,用手盖在脸上良久,小声嘟囔:

“果然,离别什么最讨厌了!”

屋外,徐母等人依次起身,看到踏云马不见了踪迹,徐母顿时急了:

“庆阳怎么偷着走了!这孩子!我还说今个杀只鸡给他呢!”

最终,徐母决定把衣裳早早做出来给赵庆阳送去。

而此时的赵庆阳策马疾驰,也用了半个时辰才赶回了镇国公府,一进门,一柄长枪直逼面门,赵庆阳只觉得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