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快了?!”

徐瑾瑜指了指自己的眼睛,点头:

“我的眼睛,几时出过差错?”

赵庆阳立刻兴奋起来,手里的赵家剑法都要舞出花了。

等兴奋着兴奋着,赵庆阳突然觉得有些奇怪:

他赵家剑法精妙绝伦,为何瑜弟只看过几遍,便能烂熟于心?

这就是过目不忘的威力吗?

……

徐瑾瑜在屋里又练了一晌午的字,等到这具病弱的身体有些撑不住,这才松了笔。

太极拳虽然让这具孱弱的身体多了几分绵绵不绝的生气,加之适当锻炼,让徐瑾瑜已经不是原主当初那般一步三喘,三步一咳了。

但即使如此,与寻常人相比,亦有所不足。

徐瑾瑜揉着自己酸疼的手腕,看着满篇的白纸黑字,心中总算满意几分。

倘若陆海远此刻亲眼得见,又要咋呼说徐瑾瑜这小子驴他了!

这行云流水的字迹,一看就不是初初练上十天半个月就能有的!

徐瑾瑜思忖着,如今字已经练的差不多了,之后只需日常巩固即可。

接下来,便该把赚银子提上日程了,否则还真要成了族长口中那考得上,上不起的笑话了。

傍晚的阳光带着残红落在少年的身周,徐瑾瑜敛目思索着,初次醒转之际,他就从娘的口中知道家里只有十两余银,就这还是省吃俭用的结果。

他必须重新想办法赚银子。

徐瑾瑜脑中思绪万千,目光在外头劈好的竹丝上停留良久。

“哥哥!哥哥——”

正在这时,一阵清脆的童声打断了徐瑾瑜的思考,徐瑾瑜没有迟疑的走出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