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长今日出战不利,先遇徐瑾瑜憋了口气,后面又被赵庆阳打岔,又憋了口气,这会儿不得不缓和了声势,苦口婆心起来。

“远山离家三年,杳无音讯,族长让我这个时候送瑾瑜走才是想断了我们这房的血脉!”

“瑾瑜和我徐家并无亲缘,又体弱多病,他现在不走,他日能不能长成还是两说。

你婆媳二人这三年呕心沥血,才为他吊住命,可那耗费的银钱,都足够养几个孩子了?”

“那也是我和芸芸赚来的,怎么花是我们的事儿!”

徐老婆子说到这里,徐母也点头:

“就是,不关别人的事儿!我就乐意养着大郎!”

“叫什么大郎,他又不是我徐家的孩子!要是不愿让志平和远山没个血脉,我看二牛家的三小子就不错!”

徐老婆子听到这里都给气笑了:

“徐二牛家一窝懒汉,占的最肥的田,地里草都似人高,族长你是让我们娘俩养他家三子,还是养他们一家子?!”

徐母听了这话,也是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:

“就是就是,他家三儿子四岁了就拖着口水看隔壁春花洗澡,长的不如我家大郎俊秀就不说了,还忒恶心人了!”

族长:“……”

“可那好歹是我徐家血脉,你们现在养个无亲无故的孩子又算怎么回事儿?!就瑾瑜那病歪歪的身子,他要是在你们前头闭眼,志平在地底下都闭不上眼啊!”

“……闭不上眼啊!”

赵庆阳揉了揉耳朵,几步路的功夫,三个人就吵成了一锅粥,但是里头的信息两也着实有些爆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