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眼的亮光随着轻轻的关门声消失。
“是谁啊。”顾六声线惺忪地问。
“下属。”柏疏檐的手探进顾六上衣下摆,“之前在海岛接我们走的那个。我让他送了一些合适你的衣服过来。”
“哦,谢谢……”
等等!
顾六猛地睁开眼睛,茫然地看着凑过来亲他的柏疏檐。
他的房间里怎么会有柏疏檐,柏疏檐的下属怎么会站他房间门口——
瞥见被子外,柏疏檐赤裸的胳膊上的红色抓痕,顾六记忆瞬间回归。
昨晚柏疏檐强按着他的肩膀,咬住他腺体的画面也随之而至。
想到这里,顾六的腰都有些酸涩地疼,柏疏檐掐他的腰,有时力道并没有控制得很好。
顾六的脸渐渐红了起来。
柏疏檐问:“你饿了没有?我让人给你做了早餐。”
“嗯。”顾六心乱如麻地说,“我今天还得上班。”
柏疏檐说:“你可能今天不用去上班。”
顾六忍着腿间的不适坐起身,闻言扭头问:“嗯?为什么?”
柏疏檐又怎么愿意暴露自己无意间接了个不该接的电话的事。他沉吟着“嗯”了一下,说:“我觉得你该好好休息一下。吃完早餐你再睡会儿吧。”
再睡下去,还有人来怎么办?
顾六摇摇头,说:“我不睡了。”
站起身,入目的就是满地狼藉。
那都是昨晚匆忙间的杰作,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