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褚瑜自己又说:“要是早几年找到他们,我也许毫不犹豫就跟着去虹邦了。”
说完,褚瑜自我安慰地笑了一下,像是鼓励自己的某种想法。
他对庄尉说:“明天我还是早点去店里吧,上午要应聘2个新人,乌晨快走了,工作可能不会很卖力了,葛玲一个人应付早餐高峰期不太好。况且……我最近都旷工好长时间了,太不像话了。”
“嗯,”庄尉说,“明天我会给酒店打个电话,安排好叔叔阿姨他们的早餐,你不用担心。”
其实庄尉知道,褚瑜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了,他舍不得府城的许多东西,只是不忍心和妈妈明说。
庄尉握了一下褚瑜的手,然后发动车子。
这天晚上到家已经夜深了,褚程宇早就睡了,只给他们留了一盏门灯。
第二天清晨4点多,两人出发去店里,褚程宇也还没有起床。
褚瑜松了口气,没有去想要不要告诉养父的事。
他到了象屋,站在店里头,莫名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。
现在客人数量又多了起来,正渐渐恢复到被人造谣打砸之前了。庄尉帮他一起度过了早高峰,随后步行到对面去上班。
kle的周年庆活动搞得规模很大,热度很高,成效显著,在和总部的连线会议中得到了股东们一致认可。庄尉顺带一提象屋开设海外分店的想法,说可以在尼斯那家他们曾经光顾过的门店边上,租下一间小铺子,挨得近方便产品共同运输。
这个提议看上去是随口说的,因为庄尉是褚瑜的男友,所以听起来仿佛就是句玩笑话。
不过,总公司的大老板对此倒是很感兴趣。
他建议庄尉和褚瑜沟通一下,把这种可能性形成一份书面的报告,带上市场调研数据,下次会议上认真讨论一下。
庄尉颇为满意地点头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