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尉握着他的手,温和地说:“下次再参加黑醋栗奖比赛的时候,你可以不用那么紧张,多跟同行一起玩玩。”
褚瑜朝他眨巴眼睛,眼神中充满轻快的喜悦。
他好像真的不太一样了,过去沉重的阴霾总是裹挟着他,现在被人捅破了这层旧油纸,他反倒像是卸下包袱了似的,扛过最初的惊惶后,变得越来越轻盈,终于可以收拾心情,轻装上阵了。
庄尉心里也替褚瑜高兴,好像高中时尚未被磨灭愉悦本性的那个褚瑜又回来了。
褚瑜本来就是一个很简单就能满足、做有趣的事时能享受快乐的人。
庄尉朝他挨近了些,凑到耳边,低声说:“下回,你还可以邀请朋友一起来象屋做客,推出联名新品,或者办一个线下的交流会。”
庄尉说话的语气很低,褚瑜听得骨头酥酥麻麻的痒,睁大眼睛害臊地挪开了一点。
“你好好说话啦。”褚瑜朝他抱怨道。
——不要光天化日地勾引人。
庄尉勾起嘴角,愉快地把玩褚瑜的手指。
褚瑜的手很漂亮,修长笔直,颜色深,皮肤光滑,摸起来也很舒服。庄尉有点幼稚地把两根手指交叠在一起,捻弄拨动,又圈住他的指根,轻柔地摩挲。
“哎呀,别玩了。”褚瑜忍耐了一会儿,实在忍不住,拍掉庄尉的手。
与此同时,印度小哥的作品出炉了。
两位大师交流时,庄尉又一次充当起临时的翻译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