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夏野说他。说完,示意虞晚星把视频挂了。虞晚星想的是,蒋明远都醉到胡言乱语了,自己也没必要和他计较。他把手机和“仇恨”丢一边,对站在床边的徐夏野张开双臂,“我要跟你睡,快点。”他的床上都是衣服和杂物,且完全没有收拾的打算。
徐夏野看了眼旁边的床,“床小。”
虞晚星:“那你少睡一点。”
徐夏野:“……”
徐夏野将虞晚星抱到另一边床上,关了灯,在他身侧躺下。虞晚星亲热的往他怀里挤,“我在国外睡的也是小床。”徐夏野“嗯?”了一声,又听他接着讲:“和你的房间一样,小小的,靠墙放着。”
他说的徐夏野在虞家住的半地下室。
“我算是发现了。”
虞晚星说:“我以前怕黑,就是房间太大的原因。床放在正中间,四边都是黑窟窿。靠墙放就没事了,我可以挨着墙睡。”
徐夏野垂眸看他,似有若无的怜爱,“这么可怜。”
虞晚星自顾自的讲:“靠墙睡了两年,之后就都不怕了。”
“好可怜。”徐夏野又说了一遍。他撩着虞晚星的面颊,很轻,羽毛一样拂过,“有些东西不是一定要学会。不会也没有关系。”
虞晚星翻身平躺着,“哪里可怜了。人都是要长大的,不管用哪种方式。”
“还有这种感悟呢。”在国外是受了多少苦。
虞晚星精神很好,转向徐夏野又说:“我给你讲我那个画家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