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了想,说:“我不挑床,可以睡,沙发。”

“那不行。”戚牧良在说完之后就立即拒绝了他的提议,安慰道,“你放心,我之前也不是没有直接在桌子上趴着休息过,你安心睡床就好,不用担心我。”

“再说了,你可是我的合法伴侣,哪有让你睡沙发的道理?”

戚牧良说得理直气壮,安逸思表露出一些困惑。

没有让合法伴侣睡沙发的道理,难道就有让老板趴桌睡的道理了吗?

安逸思理不清戚牧良的脑回路,又想了一下,问:“那我们,一起睡?我觉得是,足够的。”

他说话的同时又目测了一下床的大小。

两个人睡确实会比较挤,但挨近一点完全没有问题。

只是对于戚牧良来说,最大的问题就是要挨近一点。

他不自在地摸了下耳尖,说:“可、可是这样我们是会挨得很近的。宝贝你……不介意吗?”

“为什么,要介意?”安逸思不解,“我们是,合法夫夫,不是吗?”

他眼底是最单纯的疑问,清澈的黑眸间不掺杂任何其余的思绪,似乎根本意识不到这是一种怎样的邀请行为。

作者有话说:

无意识的直球最为致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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