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种只玩不负责,一夜情后即两散的洒脱观点,韩迁山没说对不对,可以说他连眼神都没从监视器上移开过半秒,但傅文突然惨叫了一声。

“你玛德”傅文猛地躬肩缩腹,脸色变得很难看,痛苦地双手摸大腿。

韩迁山继续看监视器,大手还握着傅文膝盖偏上一些位置的腿,手背青筋爆起。

傅文赶紧像拍水蛭似地打韩迁山的手背,啪啪作响,厉声急切道:“松手松手松手松手疼疼疼疼疼”

韩迁山这才看他一眼:“小傅,好好说话。”

“好好好好好好好”傅文咬牙道,“我不说了不说了”

手背血管当场消失,韩迁山松了力道,并改为按摩揉弄的力度,给傅文揉腿。奈何傅文完全不领情,愤怒地拍开他的手,脚下后退半步远离。韩迁山没收回胳膊,仍抬在半空中。约莫过去五十几秒后,傅文的腿又挪了回去,非常不情愿,韩迁山继续给他揉腿。

傅文嘴唇微动,不出声地说着什么话。心里已经把韩迁山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。

“先生,你觉得傅导在说什么啊?”自从听见一道短促的惨叫,方燃知的眼睛便没从傅文身上移开。

陆霁行不怀疑:“骂人。”

方燃知摇头说道:“傅导好惨。”

“有吗?”所站的不是傅文这样的位置角度,变太陆霁行不理解,他可能更理解韩迁山,真诚地道,“我觉得挺好。”

方燃知幽幽地盯着陆霁行。

沉默片刻,陆霁行正色地改口:“我的意思是说,有人能管住他挺好的,省得他天天跑出去乱玩,否则迟早得姓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