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燃知斜睨陆霁行一眼,咕哝道: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自己生自己。”

陆霁行莞尔。

整夜没得释放宣泄,“大伤元气”,方燃知牢牢抓住陆霁行欺负老婆的把柄狠做文章,又记了一笔工作要点。

一个月不准做暧。

陆霁行这次去德国前,方燃知就在超市买好了记工作要点的笔记本。

珍珠白的表皮,上面有丛白梅花,很衬当下的季节景色。

不算上次,笔记本的第一页终于有了绝妙的“业务”,看清上面时限,陆霁行浅浅微笑,不过还是友好地未作反驳。

又或者更准确地表达,是他没说话,只有眼神意味深长。

早饭比较清淡,入口后能感到整个胃里都是暖烘烘的。

热量流经四肢百骸,方燃知觉得酸痛的身体都舒适了不少。

陆霁行不知是不饿,还是觉得盯着方燃知吃饭是种享受,放在小爱人身上的视线,从落座到如今,未曾移开。

“只只。”他突然喊道。

方燃知抬眸:“嗯?”

暂时放下一次性竹筷,认真回视,道:“怎么了,先生。”

陆霁行反而不说了。

“没什么。”

犹豫踌躇模样一目了然,但陆霁行好像没意识到,还以为自己的表情真的不特别似的。

方燃知思索问题出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