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紧陆霁行的手臂,恨不得想将全部指甲嵌入对方的皮肉。

挠出血才好。

“这么凶?”陆霁行低声问道, 轻柔得像对待猫儿。

大手牢牢暗祝方燃知想尚抬的邀身,垂落的视线放在小爱人掐他手臂的指节,所有指甲都修剪得既圆润又可爱,不过陆霁行仍然说道:“还学会挠人了, 回去就把你的指甲全剪掉。”

使力的手指很轻地松了下。

头顶视野由于累眼而显得朦胧,方燃知晓声抽泣哽夜, 反应快过本能,讨好地揉了揉陆霁行被掐的晓手臂,如果能做到,说不定他还想亲一亲,以换取宽恕好过:“没、没有挠你,我我收了爪的”

陆霁行笑道:“可爱的小猫咪才会说自己的手是爪。”

两个人分隔两地不见面,隔着手机聊天时,方燃知总爱给陆霁行发一些布偶小猫的表情包。

各种各样的。

“嗯”方燃知说,而后纠正,“小猫咪的爪叫肉垫,会显得更可爱。”

陆霁行哄道:“那让我看看你的肉垫。”

方燃知摇头:“我没有。我的手心没有太多肉。”

修长匀亭的指节骨骼能被轻而易举地触碰描摹,确实没有多少肉,但握起来手感很细腻。

令人疯狂地着迷。

陆霁行像个最懂得礼仪的绅士,执起方燃知的右手,拉于唇边细细地触吻。

表情几近虔诚。

“没关系,”嘴里的话却夏流无比,陆霁行缓慢地道,“你现在正止不住颤抖的尾椎骨夏面有肉,非常阮。想要糕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