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, 似乎玩过火了。

某些奇怪的身体记忆,使方燃知猛地打了个寒战。

恰巧此时,“嗡、嗡——”

视频邀请突兀地弹出来。

音量正常,不大,但莫名像债主催债,又或阎罗催命。

再次被吓了不轻的一跳。

手忙脚乱地按接听,方燃知表情不稳,仿佛四肢都虚了。

不敢造次:“先生。”

声音低低的,好像刚才硬气到胡作非为的非他本人。

“啧,怎么突然这么底气不足,”德国酒店的房间晦暗,陆霁行没开灯,看着手机屏幕中视野亮堂的卧室房间,紧盯方燃知心虚地和他对视的黑眼睛,“只只宝宝,你继续啊。”

语气里全是威胁。

坏东西。

心里肯定又记自己的账了。

方燃知心脏缩紧。

被陆霁行支配过无数次的本能记忆,几乎令人战栗。

不过现在陆霁行又不在,干嘛要底气不足,方燃知探出一截粉色舌尖,抬着眼睑迅速地tian了下唇,说:“我做完了呀。”

继而用揭露事实的语气直戳心窝道:“是你自己和小只只没缘分,没有看到,不能怪我。”

“嗯,你说得对,”陆霁行被磨得没脾气,咬紧后槽牙,轻声哼笑,“不过不是你说要和我视频的吗?现在视频了,我和小只只有缘分了,让我看看他。”

“不行,”方燃知很为难的样子,“他睡了。明天吧。”

陆霁行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