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只,你是认真的吗?”

“没有不会的”方燃知唇瓣嘟起口齿漏风,说话不清不楚,“先生,你别捏着我我不好讲话。”

陆霁行没理他。

凑近蛮横地吻上去。

最后也没能问出具体什么时候公开陆霁行的存在,方燃知嗓音嘶哑,声带受损般发声困难。

说好今天早点下班,去超市买一些做甜点的材料。

计划全部泡汤,无法赶往超市。

总裁办的玻璃墙脏了,方燃知的人也“没”了。

收拾完办公室,驱车回家时是十一点左右,没有六次。陆霁行给方燃知穿好衣服,又从休息间拿了条干净的毛绒薄毯,盖在方燃知头顶避免受风。

地下车库的温度不算低。

将方燃知放进雷克萨斯的后座躺着,他都没醒。

回到家倒是醒了一次,躲在陆霁行的怀里没睁眼,沙着软嗓埋怨咕哝:“都,没有,去成超市都是怪你”

与其说是睡醒一觉,不如说梦中呓语。

说完呼吸便重归平稳,没了动静,方燃知又睡了。

陆霁行觉得有些好笑。

明知方燃知听不见,仍然应声说:“嗯,怪我。明天去。”

临近中午吃午饭的时间,方燃知才睡醒。

懒腰伸得很长,盖在身上的薄被跟着一齐朝两边抻展。

卧室门口有脚步声传来。

“几点了,先生。”方燃知不自主地拉长音,沙哑着嗓子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