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前来进行围观的,几乎人人都是人证。

小区的管理者同样是人证之一,他到警橘做笔录,既尴尬又客观地说汪秋凡平常品性确实不太好,而陆霁行来他们小区是为了看地皮,想要投资,不可能无故生事。

一桩桩一句句的陈述,每一桩每一句都对汪秋凡极其不利。

汪秋凡在警橘急得大叫,跺脚怒声说:“他说谎!根本就不是我!是他无缘无故突然冲上来打人的我、我要给汪局长打电话!我要给汪局长打电话!”

他门牙漏风,一开一合间露出两个黑洞,配上乌青红肿的猪脸,别提多搞笑。

在一旁做笔录的小警员,嘴角控制不住上扬弧度,他知道这实属不该,所以害怕被抓包,只好将脑袋低到胸口,肩膀时不时地微耸。

“操,我手机呢!”汪秋凡因为疼痛出了满身的冷汗,双手摸遍全身都没找到手机,脑门儿上浮了层晶亮。

肯定是刚刚被打的时候,手机从裤兜里滑出来了,汪秋凡抬脚就走,要去找自己的手机。

一条穿着制服的手臂直直地挡在他面前,开口说话的人面色不虞:“当这里是你家呢?”
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汪秋凡怒道,“我刚才说的你们不信是吧?那就调监控!”

“那里没有监控。”

汪秋凡又红又肿的脸,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竟然泛起了一点难看的白色。

他意识到,好像这次他真的有理也说不清了。

旁边没有监控,他既没有人证,公文包也确实是他先捡的。

玛德,他是不是被人搞了。

傍晚六点半的时候,汪春平穿着便服,过来领他弟弟。

众人见汪秋凡竟然有这层关系,纷纷惊讶,想说些好话,表达不是故意把他弟弟带进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