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还好,一说方燃知顿时哭得更凶。

他无数次折服在陆霁行的温柔里,也沉溺在里面无法自拔。

所以他根本没想过,陆霁行其实是个“恶人”,他不愿说的事,既然已经问出了苗头,那陆霁行就一定会去查。

而且陆霁行非常阴阳,表里不一。他嘴上说着我不问了,不在乎,行动上却还是在意,把方燃知哲魔得死去活来。

在又只用後眠无树次篙巢而潜眠被堵无法事放,方燃知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七零八落,崩溃地质问:“家里为什么为什么会有暗室啊。”

陆霁行毫不避讳,道:“怕你跑了,用来锁你。”

17号缓缓来临,十二个小时过去,时间行至中午时,陆霁行问方燃知:“什么时候领证?”

方燃知没回答他,“睡”着了。

等了两分钟,耳边都没传来奶猫一样小声颤的回应,陆霁行侧首,才发现方燃知又陷入了深沉的昏睡,莞尔浅笑。陆霁行捉住方燃知的手,嘴唇稳在他戴着戒指的食指根部,哪怕已经第二天了也要重复祝福:“只只,生日快乐。”

“许愿来年你仍需要我。”

随后他抱着人回卧室,担心只只不愿意给他戴上那枚属于他的戒指,陆霁行没强求,自己给自己戴上了。

与方燃知的是一对钻戒。

傍晚醒来时,方燃知受惊过度地睁开眼,整个身体都弹跳似的一激灵。他睁着发胀的眼睛乱瞟,没看见陆霁行在旁边,顿时吞咽口水松了口气。

紧接着,他忍着全绅的伞架酸腾,从被窝里爬起来试探地脚踩地面,积攒行走力量,确定不会摔,立马蹑手蹑脚地跑了。

连鞋都没穿。

陆霁行刚把张程送来的晚饭在餐厅摆好,上楼就发现方燃知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