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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燃知想起来了。看这样子应该是傅文终于告了状,当时事发后方燃知就想跟陆霁行解释,奈何总说不出口,又实在怕被责怪,就拖到了现在,但还是没瞒过去,方燃知垂着脑袋,果断道歉:“对不起,我”

陆霁行打断他:“只只,我不是在兴师问罪。我只是突然知道了这件事,有些好奇发生了什么,所以问问,仅此而已。”他抬手用指背摩挲了下方燃知的侧脸,放轻声音,“紧张什么,又道什么歉。你去节目组录综艺之前,我就跟你说过,如果受了委屈要告诉我,怎么总爱闷着。”

方燃知胸口涨涨的,实话实说:“不想给先生带去麻烦。”

怎么就学不会作一点呢,看看这慢性子,大抵很难,陆霁行没强求:“那现在跟我说说,傅文怎么让你不开心了。”

这怎么说啊,方燃知欲言又止,止欲又言,半天没支吾出半句话。

陆霁行:“怎么?”

问不出不罢休,方燃知拿筷子戳碗底,小小声地说:“他说你是性冷淡,我就反驳他”

这傻逼东西,不打一顿算好的了,陆霁行默然地想,幸好他时常按着方燃知胡闹,这要是没做过,没有实践,指不定小爱人会怎么想呢。

这一刻,陆霁行竟觉得很庆幸,用身体力行保住了成年男人的尊严。

翌日,吴至来接方燃知前往剧组拍摄定妆照的地点,陆霁行提前看过他的行程,回公司恰巧顺路。

路虎车在前面走,雷克萨斯商务在后面跟,一前一后,像普通过客。

“燃知,你有没有觉得那辆商务车很眼熟?”吴至透过后视镜,已经瞧了好几眼,“雷克萨斯诶,好车。”

方燃知心虚,镇静道:“没觉得,你开车别乱看。”

吴至咕哝:“真的眼熟,是在哪里见过来着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