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霁行微不可察地叹息,先行妥协:“只只”

“是小时候,对我照顾很多的一个姐姐。”方燃知委委屈屈地开口,不想让陆霁行误会,对他有隔阂。他好不容易才努力到今天,让先生有点在意他的,不能前功尽弃。

但这些事不能说,否则定会被厌弃。方燃知抑制仓皇,很模棱两可地说:“她之前也在红花福利院。现在是一名编剧,茶茶姐很厉害,先生你应该听过这个名字的——季辛茶。”

方燃知在娱乐圈,陆霁行会有意无意地关注这方面的事,确实听过。眼前的小猫被水打湿,有些脆弱可怜的模样,陆霁行把他捞进怀里,放轻声音:“你们之前一直在见面?”

方燃知更紧张了,把头垂得低低的:“嗯。”

“多久见一次?”

“两三个月吧,有时候我进组,或者,她在写剧本,”方燃知趴在陆霁行胸口,“双方没有时间,就会隔得久一点可能半年。”

所以每年如此,陆霁行竟一次都未发现。他确定,方燃知有事隐瞒,且竭力不让他知道。

道不明具体的感受,被瞒着事情,陆霁行并不觉生气,但不被需要让他觉得挫败。方燃知和他在一起,只有身体磨合,没有多余的情感交流。

方燃知不需要他。

他和季辛茶肯定会有许多话能说,但他和陆霁行没有。

在这一刻,陆霁行心想,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只只心甘情愿地喜欢他、爱他。